柯建斌
薛什邡的父親是四川什邡人,為了不讓兒子忘記故鄉,就把自己的籍貫作為兒子的名字,還以“禹跡仙鄉”之譽而叮囑兒子要尊師敬祖。
不負眾望的薛什邡忒聽話,先后從師于三人。
第一個師傅姓隋,隋師傅是那種隨遇而安的奇葩。雖然隋師傅對很多東西要求不高,但是,他的心態好,心胸寬,心地善良。這是隋師傅的福氣,既能給身邊人帶來些許收益,也能為自己增加一點驚喜。
和隋師傅共事的時候,薛什邡是鄉鎮通訊員,替領導寫點講話稿,為同事帶點熱干面,向媒體投點“豆腐塊”。隋師傅有點嘮叨,一邊看薛什邡的材料,一邊告訴他“總結報告是七分成績三分問題,宣傳報道是一個小切口彰顯一絲正能量”。
唐師傅是薛什邡在縣直單位工作時的長輩,薛什邡和老唐的孩子年齡相仿、個性酷似。唐師傅在家里把兒子當祖宗,在單位把小薛作朋友。其目的很簡單,為了和兒子成朋友,而把兒子的同齡人作為友好合作的對象。
走運的唐師傅很走心。凡是布置給薛什邡的任務,只要唐師傅畫出了路線圖,薛什邡總能按圖索驥,亦步亦趨地落實唐師傅的完美設計。因此而害得唐師傅回家之后與兒子較勁,不是說兒子“沒有乃父之風”,就是怪妻子“溺愛是對兒子最大的傷害”。
什邡最怕的第三個師傅宋得福。宋得福是什邡成為市直單位副職之前的資深科長,先后干過人事科長、機關黨委書記、工會主席。宋得福的臉有點像包公的臉----黑黝黝的,宋得福的心有點像關公的臉----紅彤彤的,宋得福的樂子有點像坊間的段子----正局副局,同樣的結局。
宋得福義正詞嚴的時候,薛什邡早己知錯。明知薛什邡懊悔不己,宋得福卻振振有詞,不知所措的薛什邡覺得是“戴上了金箍圈、聽到了緊箍咒”。與此同時,學而不厭的薛什邡于不意外之中收獲到了一份沉甸甸的智慧。
聽完了薛什邡的訴苦,從教20年的薛教授沉思許久,感慨地說:“當教授的不一定教育得好自己的孩子,做兒子的不一定不能給父親帶來啟迪”。
“原來,我以為,我為你披荊斬棘,你會為我遮風避雨;現在看來,我的這種披肝瀝膽不一定能激發你披星戴月的奔跑”,薛教授恍然大悟,“宋得福的咄咄逼人就是為了你的行穩致遠,這是送德,也是送福啊!”
二十歲的薛什邡學隋師傅,沒錯,在什么時候放蕩不羈就放蕩不羈。而立之年的薛什邡學唐師傅,也不錯,一步一個腳印,一步一個臺階,只要初心如一,一定能一馬平川。不惑之年的薛什邡學宋師傅,就是在學有所成上下功夫,就是在學有所用創新篇。
不學無術,學以增智;不學無德,學以廣才;不學無得,學以修身。
薛什邡只有三個師傅嗎?絕對不只。好學的薛什邡一定勤學善學,一定會學以致用。
只要他在工作,他就要和身邊人一樣保持清醒;只要他在努力,他就要與逐夢人并肩前行;只要他不辭辛勞,他就一定會更加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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