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英(通山)
認識一個地方,知曉這個地方的本來面目,得先去看看這個地方夜晚的燈光。忘記了這句話到底是誰與我說的,在何時說的,卻成了我南下北上十幾年來實實在在的判標。
半生已過,我好像都在一直不停地四處行走。從前為了生計,從南到北,又從北到南,總是以那個叫咸寧的鄂地為圓心,以半徑起量,外延不斷地向外擴伸。后來因為一粒文學的種子,撒播,收獲,往來蹀躞的路線多了些縱橫,半徑的行線,較之從前豐盈了不少。唯一不變的,還是每到一地,我愛去逛夜市,在燈光的璀璨中與熱鬧的市井煙火用極快的速度把自己融入。
車子剛入河南新鄉,醞釀了一天的大雨就噼里啪啦砸下來。落地小冀鎮時,車中人與小鎮燈光之間的相見,除去夜色中的一重玻璃阻擋,還隔了一層厚厚的雨幕。對于我這個陌生的遠方來客,小冀以一場暴雨的熱烈方式迎接了我。但我相信小冀之夜是愿意與我彼此相知的。可惜我們近在咫尺,因這場突來的暴雨,又隔了千重山萬重水,讓模糊中的一切變得更模糊起來。
第二天,是被安排得密密的一天課程,甚至連記憶中消失了多年的“晚自習”也排了課。導師灌輸的新營養,同行新血液們的加入,我是同行中年齡最大的姐兒,動力與壓力的雙層驅使,我似乎忘記了與新鄉小冀這個中州名鎮的燈光之間還有一場未曾完成的相知。
到了第三天晚課之后,經過數輪的問路,才得以深入小冀之夜的燈光之中。
南與北之間在文化上一向是有差異的。問路時,北方人說東西,當地人告訴我,往西走一百米,再往東。看起來簡單,人聽后卻是懵的,雖然有月亮高高在掛,可西在哪,那東方又在哪呢?要是遇上陰雨天,就更一頭霧水了。在南方則不同。南方人說左右,左拐一百米再往右走五十米,立馬明了,多復雜都顯得簡單,只是不知這種南方式,北方的朋友是否適應?
入住的地方是京華園熱帶礦泉養生苑,古堡式的建筑,苑內全是歐式的風格。出門左拐是商鋪,類似湘西風情的吊腳樓。一里一外,一西一中,相距也不過數十步的距離,風格與風光全然不同,讓人仿佛間就穿越了萬里之遙。偶有路人的幾串河南話蹦出,恍惚間醒悟,這是在中原河南,在新鄉小冀啊。
右拐再右拐就熱鬧了,已是夜里十點,街上還是一片燈火璀璨,路面上人頭攢動,長長的一條食街,全是一家接一家的小食攤,人聲車聲鍋盆瓢碗聲,吆喝聲,喧喧攘攘,轉盤鹵煮……光看名字,就讓人口舌生津,別說那個香了啊,早已饞蟲翻滾哈喇子滿襟,說什么都已顯得蒼白,開吃就對了。
幾把烤串,一杯啤酒,深夜路邊攤上,我們幾張年輕又不年輕、老又不算太老的臉,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因文學而相識相聚,為文學的話題進行激辯,時而感嘆,時而歡笑,聊得酣處,與啤酒一同落進肚里的,還有因文學而充實了生活的那份小得意。
小得意之余覺醒,我與小冀之夜的相識其實在初來的那夜已相知了啊!因為文學,我們自全國23個省(直轄市)千里奔赴,當地的工作人員也還在夜色中餓著肚子雨中接站,這份溫暖,難道不美嗎?
我與小冀之夜的相識在第二晚的課堂里就相識了啊,那大半晚在求知廳里透出來的燈光,不正是文學之光嘛,不就是小冀鎮本來的魅力嗎?而這些,也是我們最真實的最平凡熱辣的滾燙人生啊!
編輯:但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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